听完陈冲的故事秦昭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对此陈冲敢怒不敢言,谁叫人家的腰粗呢,只敢憋闷的嗫嚅道:“前辈觉得陈某的遭遇是一个笑话吗?”

        秦昭睨了他一眼道:“本尊并不觉得陈家主的遭遇是个笑话,只觉得陈家主的行为清奇的如同您茶馆里逗笑的伶人一般,忍不住想捧捧场儿,哈哈哈……”

        “前辈这说来说去还是在看陈某的笑话,某不才但也知道士可杀不可辱,您即便对我陈家遭遇不屑一顾但也请自持一下身份莫让晚辈看轻了去。”

        “算了,是晚辈痴心妄想能得到前辈的怜悯,施以援手搭救我陈家于水火,怎奈我陈家遭遇在前辈眼中只是伶人的一场逗笑的把戏,算陈某有眼无珠,在下就不在此表演这拙略的伶技影响前辈喝茶的雅兴,告辞!”

        被当成低贱的伶人,陈冲从内心中便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也不管面前之人是一个用一根小手指就可以将自己碾成渣的存在,便将心中怒火不管不顾的喷泻而出。

        但当把心中憋着的那股火气喷完之后,后背上的冷汗也随之滋滋往外冒,两条腿几乎像面条一般开始发软,眼看就要瘫软到地上,身边有张桌子赶忙倾身靠了上去。怎奈,那桌子一点也不给力在他靠上去的瞬间被压得倾斜倒在地上,陈冲的身体也同时被桌子砸在下面。

        脑袋恰恰磕在了桌角儿上,眼前金星直冒,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看见眼前一双玉足在调皮的晃呀晃的,还挺面熟。使劲儿摇了一下脑袋记起来了,这不就是不久之前自己抓过的那双玉足吗,自己的手都差点被这双脚给废了,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想起来陈冲反射一般迅速将自己的手缩了起来往身下藏了藏。抬起头尴尬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来,喃喃道:“前,前辈见笑了。”

        看着趴在自己脚下的陈冲,秦昭干咳了两声将坐在屁股下的凳子往后撤了一大截,然后才又重新坐定。没办法呀,刚才这姓陈的抓自己脚那一幕也给这小姑娘留下阴影了,本能的防范意识促使她离这家伙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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