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本姑娘还没有被人如此轻薄过呢,啊不,除了师傅,那为老不尊的……坏人!衬本姑娘年幼无知轻薄于我,看我将来怎么连本带利的清算回来!敢占本姑娘便宜,擦擦嘴就走人了?没门!

        想着自己差点就被师傅那为老不尊的吃干抹净,心头之火就开始熊熊燃烧,最可恨的是自己为什么当时就那么窝囊,算算也是好几百岁的人了,怎么就把那么羞羞的事当成长辈对晚辈的关爱,还满心满脑的孺慕之情。

        看着本姑娘的孺慕,坏人,你的咸猪手怎么好意思伸出来的?师傅,徒儿很好奇呀,你能不能告诉徒儿是不是人越老脸皮越厚耍起流氓就越无下限呀!

        那个被骂成老流氓的人此时的日子可并不好过。由原本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谪仙早已被九九八十一道天罚折磨成了一堆焦糊的烂肉,一层薄薄的仙灵堪堪护着心脉和丹田,仅存一丝意识苦苦支撑着接下了最后的一道天罚。

        天罚柱上捆仙索撤下,一堆毫无生气的“烂肉”从柱子上剥落堆在天罚台上半天没有一丝动作。假如在凡间肯定早就招来无数嗜血蚊蝇光顾,那冲天的血腥与烤肉味交叠传播出了老远。

        刑法台方圆五里寸草不生,目之所及唯有那高高的刑法柱高耸云霄。

        受过天罚不若雷劫过后可沐浴甘霖,恢复机体生机,天罚过后不能恢复而陨落与此的仙人十有八九。天界仙人也有好事者遥遥观望着这千年难得一见的天罚,窃窃低语,都言玄天上神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人群中司雷眯着那狭长眼眸里涌溢着阴冷和快意,太过激动浑身筋脉都欢快的激荡着一股沸腾的热流,这种快意比往日突破后的畅快感还要熨帖。脸上的肌肉忍不住的舒展,碍于身边有人,否则如此快意之事真该我司雷大笑三声呀!

        司雷因为激动血液几乎都聚集到了脑门儿上,满面涨红,喉咙里憋不住的发出一串咕咕怪声。引起别人侧目,司雷发觉自己太过兴奋,险些失态,慌忙捂住自己的嘴,悄悄退出人群,得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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