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针下去后,南霖太子终于幽幽地醒来,脸色奇异地多了几分红润,看着竟不像刚垂危的样子,反而像是个健康人。

        两个府医与长史见着,看夏静月的眼神透着惊奇和震撼。

        夏静月的神色却一点喜意也没有,这种透支生命力的疗法,后患不少。

        金针镀危的施法有三套,夏静月此次施的是最重的那一套,要枉费不少心力和精神,一通施针下来,夏静月像跑了一万米一般,额头渗出汗水,脸色也微微泛白。

        初晴一惊扶住,“夫人。”

        夏静月给了初晴一个安定的眼神,说“我心中有数。”

        在初晴的搀扶下,夏静月坐到椅上闭目休息着。以她现在的身体素质,施展这一套金针渡危在可控范围之中,不过她现在怀有身孕,一切以稳妥为重,故而施针完后连话都不想说,只休息恢复。

        此举落在太子府其他人的眼中,以为夏静月为了救太子损耗极大,不由再次对夏静月另眼相看。

        南霖太子醒来,看到坐在一旁神容带着疲意的夏静月,还有紧张担忧的长史等人,如何不知道自己又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

        “你又救了孤。”南霖太子对夏静月说道。

        夏静月摇了摇头,并没有表功,等南霖太子与长史等人说完话,都离开之后,她休息好了才对南霖太子说“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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