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婧思羞涩遮面,低声道:“堂姐莫要胡言,月姑姑还在此处,岂不是要教她笑话我了?”

        游婧芝望向屋内,庆珑盘坐在炕上,腿上盖着一块毛毯,张月溪正坐在庆珑对面为她蔻丹,故而无暇分神,炕下放着炭盆,炭盆里的火烧的正旺,游婧思坐在炭盆一侧。

        余笙扫视屋内寻了一把椅子,欲去帮搬抬时却被游婧芝拒绝,游婧芝轻松的便将笨重的藤椅抬到炭盆前,她守在庆珑一旁围着火盆坐下。

        庆珑看着坐在自己身边正在玩炭火的游婧芝,叹气说道:“淑和夫人好福气,国公爷和月儿都是懂事的好孩子,我便不像她一般有福气,儿子不知用功,女儿又顽劣不堪。”

        游婧芝不予理会,继续用炭夹摆弄着炭盆里烧的透红的炭火。

        游婧漫暗暗赌气道:大哥哥学富五车,功夫深厚,年纪轻轻便已任锦衣卫千户,自己更是琴棋书画、茶艺制香、针织女红无一不通,他们兄妹二人在京师之中颇有名气,怎得母亲只记得她自己那双不成气候的亲生儿女?

        “母亲此言差矣,二姐姐何时在外面留下来顽劣不堪的名声?外面的人只知二姐姐才情横溢、知书达理。”游婧漫这话听起来面上似是在维护游婧芝,话里却带着讽刺之意。

        游婧芝回身瞥了一眼窝在角落里的游婧漫,游婧芝一向念着姐妹的情分,对她的弦外之音向来不予置评,庆珑也未搭理游婧漫的话。

        游婧芝回身对一同围在炭盆旁的张月溪道:“我听说下个月便是英国公生辰了,我有份礼物,还烦请月姑姑帮着带回去转交。”

        “好,你等下交给我,我帮你转交给哥哥。”张月溪专注的将布条包裹住庆珑的指尖,连她的语气都变得小心翼翼。

        游婧芝转头又问游婧漫道:“说来,这英国公还是你未来的夫君,我将来得妹夫,她生辰你备的什么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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