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还是去问君渺。”

        可过了一会儿,她又凑过来。

        “妾身妇道人家一个,之后那些首尾,还得劳烦主簿周全。”

        “属下自当尽力,护得楼先生周全。”

        “还有,这事儿可别告诉他!免得他又恼。”

        ——若当真不喜,他恼了又与你何干?

        徐山槐心底私语。一股无名火从胸口窜上天灵盖,他试图把情绪压抑下去,口中劝道:“其实您不必诸多忌讳,少将军本不是个小气的人。纵然先时有些轻狂之处,也都是心念您的缘故,还请您多担待他些。”

        “这话说的,跟我多不明事理似的。”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嗯嗯嗯,我知道、我知道。先生是好意。可我与他是圆孔对方凿——缺了一味‘缘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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