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多虑了。”

        徐山槐浅浅笑道。

        这女子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等她再长大些,许多事情自然明了。

        他也懒得再劝,免得别人没劝动,自己先气个半死。

        夏日蝉鸣,那女子靠在小椅上,惫懒地像只才睁眼的小猫。

        徐山槐贪看了几眼,忽然觉得脖子上有些凉飕飕地。一扭头,正好与芭蕉树后的安朔四目相对。

        他眼中的不悦都被徐山槐尽收眼底,徐山槐仍以浅笑回应,不知是无辜,还是无畏。

        安朔几步迈到草堂前,坐席上的女子也终于注意到了她的存在,但很明显,她的注意力都在“不能让安朔入草堂”这件事上。

        他一向是沉稳持重,少年老成的做派,那日的举止却过于孟浪了。

        黎萧年轻,在这些事儿上还不太感冒,又或者,在她眼里安朔一直是这么个登徒子,急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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