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点吧,反正也不上班。”

        祁则衍自小就是跟着爷爷与父亲在酒桌上摸爬滚打的,自然清楚该如何劝人喝酒,沈疏词本就不太习惯国内这一套,加上今天一直麻烦祁则衍,沈疏词半推半就的,就被带着喝了一杯……

        有一就有二,很快酒气已经爬到她的脸上,透着股俏生生的红。

        若是寻常人,沈疏词肯定态度强硬得回绝了,这祁则衍也太能忽悠了。

        霍家人站在不远处。

        “怎么祁少劝沈小姐喝酒,爷也不管不问?”

        “懂个屁,喝醉了好下手啊。”

        “是说……”那人瞳孔睁得浑圆,“咱们爷素来光明磊落,不会做这种事的。”

        “手表都能意外丢在沈小姐家里,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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