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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上回马受惊的事,我再和道个歉。”祁则衍想灌她,自然有各种理由。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用放在心上。”
“我这个人,从小就这样,考试考不好,我都要难受几天,更何况差点害受伤,我的良心一直不安,我再敬一杯。”
霍家人已经无语了,什么胡话,真是张口就来啊。
祁则衍被娇惯坏了,心脏强,脸皮厚,曾经还因为模仿家长签名被祁老爷子追着打过,脸皮厚得堪比城墙,冲他受这种死皮不要脸的话,也知道是个没啥良心的人。
“霍先生不喝?”沈疏词捏着酒杯,她还是第一次喝这种荔枝果酒,非常甘甜。
这是祁则衍拿来,准备做夜宵喝的,自然没买什么烈酒。
“我随时会有电话,有召必回,不便喝酒。”
“这样啊……”沈疏词抿了抿嘴,“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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