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则衍的手没松开,无非是瞧她站不稳,怕她再跌倒,却没想到,她还会跌撞回来。
这一撞——
心脏都狠狠颤了下。
好似被什么攥紧,忽得一下,只觉着呼吸都艰涩几分。
最主要的是,阮梦西不小心,踩到他的鞋了。
她就是喝多了酒,再迟钝,高跟鞋膈了个东西,总能感觉得到吧,祁则衍深吸一口气,不仅心肝疼,脚也疼。
果然喝多了酒,没轻没重的!
“对不起。”阮梦西扶着墙,跌撞着起来,转身看他,“老板,您怎么来了。”
“不是你邀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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