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哪里知道,这司徒玲是越看卫初雪越来气,心里越气便越影响到思维判断。

        管事凑上前,一句话还没有出口,司徒玲便抬手推开了管事,“你少在这里叽叽歪歪的,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听,我一定要杀了她。”

        司徒玲的脾气有些暴躁,除了她父亲之外,最了解她的恐怕也只有管事了,不然他也不会陪着司徒玲过来。

        此时管事也是左右为难,一头是极力要动手的大小姐,另一头又是极其强悍的对手,他急得原地转圈,一时间完全没了主意。

        这场打斗可不是司徒玲说了算,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她了。

        现在是卫初雪想要打,她要司徒玲为自己的无知和愚蠢付出代价。

        “这位公……这位小姐,”管事慌乱中,差点喊错了称呼,脸上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以前是我们家小姐不懂事,若是有所得罪,还望您看在震渊殿的份上多多包涵,咱们殿主是爱才之人,哪天你来了中洲,一定盛情招待。”

        这种迟来的认错,卫初雪怎么可能接受?

        再说了,犯错了就应该付出代价,自己的父亲现在都在受折磨,岂是司徒玲不情不愿的道个歉就能完事儿?

        更何况,这司徒玲压根就没有道歉的打算,看样子还准备出手教训自己呢?

        卫初雪眉头一挑,朝着管事反问道:“如果换做是你,因为别人的一时嫉妒,便任意妄为的抓走了你的父亲,至今生死未知,你吃了无数的苦头就是为了报仇,你能包涵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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