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就是不爱惜自己,”岳药圣忙忙碌碌地在屈辞的小屋中进进出出,各种草药不要钱一样往药罐子里丢,一边搅拌一边瞪徐愿一眼,“你不知道自己的经脉有多脆弱,半点灵力都经不起,你还敢拿出你那把刀来比划。”

        徐愿乖乖地躺在床上,一声都不敢吭,这时候的岳药圣堪称独断专行。

        刚刚屈辞只不过是目光直视徐愿,对岳药圣产生干扰,直接被岳药圣不留情面地赶了出去,根本不管这算不算“鸠占鹊巢”。

        徐愿有点无聊,她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岳药圣的训,眼睛不安分地左转右转。

        岳药圣终于忙活完,把一碗滚烫的药塞到徐愿的手里,绷着脸说道“喝了它,然后安安分分地修养,最近什么事都不许做。”

        徐愿看出岳药圣心情不虞,那阴影面积已经快超出他的脸盘了,徐愿麻溜地捧着药碗就要一口闷。

        但是不等她舌头刚沾到药汁,那药味冲入鼻孔,就让她嗅到那超乎寻常的黄连的味道,她瞥了岳药圣一眼。

        岳药圣不耐烦地咂咂嘴,催促道“快喝,凉了药效可就过了。”

        徐愿抿了抿嘴,苦着脸,捏着鼻子把药倒进喉咙里,尽量减少药液与味蕾的接触。

        刚吞下去,徐愿就眼泪汪汪地看着岳药圣,那神情幽怨地堪比被偷了肉骨头还被踢了一脚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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