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不卑不亢,声音不大不小,路过的官员也有听到的,心中不由哂笑钱承运实在是个墙头草云云。

        王笑却是道:“我介意。”

        钱承运只好手一引:“下官略备薄宴,打算给驸马赔罪,请。”

        王笑会心地点点头,上了钱承运的马车,自有人牵了他的马跟在后面。

        拐过皇城,不必担心有人偷听了,王笑便道:“老头子们都知道你那封弹劾其实是在帮我,下次不必遮掩。”

        钱承运便道:“这官场中并不止那几个年迈重臣。那些蠢官、小官、杂官有时也能起到大用,掩一掩也不费心。倒是今日驸马得罪了郑元化,往后还须小心。”

        王笑便深深看了钱承运一眼。

        他其实觉得自己未必能降服住这个老官油子,但因势力导,勉强还是能让钱承运与自己保持利益一致。

        “谁让他们昨天晚来半个时辰没能把我害死。”王笑淡淡一笑,道:“今天时机太好,我忍不住出手了,你觉得可有遗漏?”

        钱承运沉吟道:“漏洞颇多,驸马属意的应是四皇子。但,若是他们真让太子出面又如何?或以治疫为名,南下河南、山东盘桓不归,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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