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陈庭芳清醒,这药确实是当下急需之物,傅秋锋收敛笑容道:“我收到消息,贤妃恢复片刻神智时试图咬舌自尽,但被阻止,目前复又毒发,正在养伤,无法言语。”
“那就等她能说话时再来找我。”林铮露出一丝兴奋,“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受人敬仰的一宫之主,居然有勇气咬舌自尽,这样的材料格外有韧性也说不准。”
“别打她的主意,她可不是普通死囚。”容璲扶额不耐烦地端起药碗晃了晃,浑浊的黑褐色液体散发出阵阵腥臭,他脸色难看,质问林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血。”林铮实话实说。
容璲胃里顿时一阵翻涌:“什么血?”
林铮摊手道:“就当是鸭血吧,这样比较容易接受。”
容璲当然不信林铮的敷衍,但他相信的是林铮的医术,咬牙闭气一饮而尽,一把抢过傅秋锋适时递上的温水。
“对了,最近还有没有送上门的刺客,再分给老夫几个。”林铮临走前提要求,“刚才给你用了一个,现在只剩两个药罐,没有试验品,最终解药的剂量不好确定啊。”
容璲才勉强压下口中的腥味,一听这话再看这碗,更加想吐:“……让人去找韦渊。”
“好嘞。”林铮心满意足地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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