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去换了一壶新茶给容璲漱口,容璲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闭目不语,强行压回反胃的感觉,对傅秋锋微微一抬下颌:“你回兰心阁休息吧,朕还要看奏章,就不留你了。”
“是。”傅秋锋察觉容璲心情不佳,点了点头,“臣先告退。”
他心里对容璲没能说完的那句话有些耿耿于怀,十分好奇容瑜究竟做了些什么,但容璲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他只能回兰心阁,安抚几句担心不已的小圆子回去睡觉。
翌日清晨,傅秋锋起床洗漱,照例准备早些到霜刃台,小圆子怪异地过来禀告:“公子,有个霜刃台的大人过来找您,正在院里站着呢。”
“来多久了,为何不叫醒我?”傅秋锋边换衣裳边问。
小圆子道:“奴婢起来时他就在了,他说不敢打扰主子,不让奴婢叫您。”
傅秋锋心说哪个暗卫这么谨慎,他这些天将霜刃台的暗卫都记全了,不知道唐邈带歪了多少人,那群暗卫没一点正形,全靠面罩公服瞪眼撑气势,若是唐邈有事来叫他,恐怕直接就来敲他窗户。
他出去见这个暗卫,结果发现并不认识,就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微臣昨夜回京,奉陛下命令,随侍傅公子,保护您的安全。”立在庭中的暗卫单膝跪下,低头行礼。
傅秋锋想起容璲是说过春猎后派个暗卫过来,点头让他起身:“我知道了,阁下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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