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黄闲莱这话,短一和尚口念了一声佛号:“黄神医身前功德无量,自有天福。”

        莫姓男子则是阴冷地说:“权阀富贵者,大多都是心狠手辣,满口伦义道德,做一手龌龊事。黄神医且放心,虽然莫某只一介草民,但也绝对不会让那些人好过。”

        “杀一个保本,宰了两只狗大赚。反正我生来贱命,不管他是何等的天才,死了也是死了。”

        黄闲莱听罢叹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这件事已经了了,我虽已如此,但那些人也未必好过。”

        “莫兄不必再为黄某谈报仇之事。”

        莫姓中年人却似乎不听劝一般,戏谑般道:“黄神医,你虽救我一命,但我早已与你还清,身为江湖人,最看不惯不平事。剩下的可不是你的人情。你的人情,还没那么大。”

        “既然黄神医心意已定,那莫某就此告辞,山高水远,恐后会无期!”

        说罢,莫姓男子就往客厅之外直行而去。

        也无人敢拦。

        众人都看着他的背影,面露复杂色,武夫最不擅长伪装,与那些口蜜腹剑的人相比,他更是稚嫩得很,根本没有铺垫,直言恶语相向,自以为潇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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