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闲莱有心想拦,但站起来用力过猛,那脑袋又咕噜一下地掉在了地面上,转了几个圈,把到了嘴边的话又给憋了回去。

        眼睁睁地看着莫姓汉子一步跳出庭院,再一步再无身影。

        若非道修,想要追上武夫,千难万难,而且即便是道修,与武夫比近身身法,同境之下,也不过自取其辱。

        待黄闲莱捡回自己的头颅,重新装好后,才微微叹了一口气,对李院长和卢家主道:“我此次,不应该喊莫兄弟前来的,我这到死,却终究还是害了他!”

        卢居礼,也就是卢家的现任家主,只是劝道:“老黄,莫兄弟并非凡人,以他的功夫,寻常人根本近不了身,也不敢近身,你也不必过于担心。”

        黄闲莱僵硬地偏过头去说:“可那些人又岂是寻常人可言?”

        短一和尚听到这,就说:“黄施主,既如此,我也就此告辞回我那秃山了。”

        黄闲莱则是抱拳称谢:“因我的凡俗事,扰了法师清修,实在有愧了。”

        赤脚和尚往外走,脸皮嬉笑着说:“黄施主,我短一除了不戒世俗,其他什么都可戒。”

        黄闲莱与卢居礼尽皆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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