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俯身,崭新一身白衣,随风凌动飞扬,沾了一指腹的绿汁,就在那石桌上开始写了起来,边写臧笙歌边讥讽金和银:“我担待的还少么?”

        嫌弃的语气颇重,金和银就在一边受着,忍一时风平浪静,怕就怕请不动这尊大佛,还是笑着,金和银嘴角都快笑抽抽了:“哎,真是字如其人,隽永冗长,衬得笙哥这张好皮囊!”

        尝试着把臧笙歌捧上天,可是这家伙似乎不见得多赞同,指尖一顿,最紧:“在不消停,我就不写了!”

        金和银心说算我输,蹬鼻子上脸是不,很是受教的一笑,金和银只是心里特别不争气的想着就由着臧笙歌罢,谁叫自己有求与他呢。

        不过臧笙歌只是说让金和银闭嘴,可没说不让她看他写什么,这便十分自觉的把头凑过去,瞧着臧笙歌在石桌上写的字。

        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同小银子出去一趟,不必寻!”金和银直接气的炸毛,抬手用袖子呼啦了那石桌上的字体:“我们这在申请出宫,虽然是先斩后奏了些,但是你写的这些是什么?”

        臧笙歌抬了抬眼皮,细心的抹了抹自己的手指,最后垂在腿边:“你行你写,找我做甚?”

        暴露本性了,金和银悄悄的收回狐狸尾巴,板板正正的坐在一旁,抬嘴亲上臧笙歌的脸颊顿了顿笑道:“笙哥人美字美,这信非你莫属。”

        “你归我所属!”臧笙歌没等金和银从自己身边离开,就抿唇覆上某银的额头。

        亲吧,亲吧,这才能用的上他,金和银当然不反驳,微微挤出些应景的笑容:“是啊,我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