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知道金和银这是敷衍但是还是很开心,这才抽身,重新来过。

        就是那种我为你研磨你为我写诗的意境,臧笙歌蘸着长青树叶的汁,指骨弯曲,十分懒散的书写着。

        这才金和银俯身去看的时候,臧笙歌直接把某银揽在怀里,她默默的念着:“带小银子出去散心,勿挂念。”

        臧笙歌这才被金和银拉着,往宫门狗洞钻了出来,因为地方太窄,金和银先来,等她灰头土脸的爬了出来,招呼臧笙歌:“出来!”

        臧笙歌凭着很好的臂力已经从那扇宫门外翻了过去,在金和银后面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在这儿呢。”

        吓得金和银往后一顿,飞檐走壁都不及臧笙歌这一跃啊,小心肝都颤抖:“先去换身行装。”

        臧笙歌看着金和银,身子还没站僵呢,脚上就跟踩风火轮一样被小银子拉着。

        东三街那边有一个戏班子,后台有好几个坐在座位上照着镜子花脸谱的戏子,伴着那不觉入耳的戏曲调子颇有副紧张之感。

        金和银带着臧笙歌闯了进去,翻箱倒柜好一番,在屏风后面换衣裳,金和银一直叫臧笙歌在外面守着:“不许偷看!”

        又让臧笙歌守着,又不让他看,臧笙歌觉得这真的天大的笑话,将手顿在心口,金和银就悠悠的在屏风外面来回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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