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妄的人打算校对医者的药箱,希望能够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不,对于一个道貌岸然的医者,他饲养蛇的能力一定很强,而且也不会被轻易的怀疑,为什么呢?只因为他是医者。”

        “兰姑娘的意思是?”阿妄只是淡淡的问道,他是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个女子了,或许她的心机只是没有使出来,她从前只是想要出宫,所以不想张扬,而现在她的心只为王上跳动,所以那些手段心机都显露了出来。

        阿妄承认阿兰是一个极致聪明地女子,甚至让他都有点害怕。

        “随手拿着雄黄粉也不用担心被人怀疑,正如你所说,雄黄是一味药,而你是医者,你为什么要做这些呢?”

        “我恨臧枳,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我偏偏不想叫他醒来。”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像是真事一样。

        “你说谎。”阿兰只是很平淡的笑着,她有些心痛的把着臧枳的手指,一点点的努力把黑色的血往外面挤压,一边道:“一般来说,人都一个惯性,那就是说谎之前会混着真话,这样看起来回比较真实,而你刚刚解释的时候,一直把手放在眉尖,你是对自己没自信吗?”

        “不要在说了,别说了,我就是恨臧枳,既然被发现了,那就杀了我好了,要杀要剐随便你。”

        “你在包庇谁?”阿兰只是用刀刃般锋利地眼神看着医者,这才一笑:“如果你真的恨臧枳,大可以直接放蛇,又为什么用雄黄驱蛇,怕是想营造他一直昏迷的样子,你在听谁的指示,你又想做什么?”

        阿兰从没想过自己会这般咄咄逼人,咬着唇似乎都有些充血,她深吸一口气:“我想到的只有江商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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