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件白色极白的单薄内衬,臧笙歌感觉心口有些热络,药液似乎让他不在那么的难受。

        紧闭着的双目有一丝忧愁,眉心紧紧的皱着,脸颊上飙着汗水,蜿蜒成水珠直接滑下颈口淡淡喉结上窜到了衣襟里面。

        臧笙歌低着头,感受着被药水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如锯齿般的侵袭着他的身体。

        臧笙歌忽然讨厌这药的味道,更不想直接浸泡,就算如此,他还是逼着自己去做,可是糟蹋的身体,永远都补不回来了。

        臧笙歌侧着身子感觉到胸膛在药水下的那种憋闷感,一动不动的任由药液的水汽从眼睑划过,这才匍匐着身子爬了出来。

        在屏风的外边,窗的正中,那根茎入土的祛百草被臧笙歌养的颇为茁壮成长。

        臧笙歌视线一晃,这才把快要贴近嘴角的药品塞到了嘴里,苦涩散开的时候,臧笙歌找来了些水这才喝了下去。

        中午要去操练场的臧笙歌还未出发,就有人传来孟犹怜邀请臧笙歌去房间吃饭的事情,并告知臧笙歌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

        臧笙歌向来和孟犹怜都淡然若之,听到她的邀请也并不吃惊,甚至连情绪的起伏都没有,清冷的就走了过去。

        孟犹怜一直在外面等着臧笙歌,臧笙歌出现的时候,她只是抱住了臧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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