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质地有些柔软的衣料和身上淡淡的药剂味道贴合着,在衬得指尖的冰凉。

        孟犹怜搂着臧笙歌的腰,臧笙歌触及她的耳垂,指尖冰凉带着一丝舒适,他声音也潺潺的静静的,幽幽的钻进孟犹怜的耳朵里:“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孟犹怜摇了摇头,这才道:“这么把我的话记在心里吗?”

        臧笙歌指尖的摩挲有些减弱,只是撑着孟犹怜的肩膀,并未全部贴近,只是保持着相对的疏离,可是面容上还是温柔的:“不然呢?”

        孟犹怜这才拉着臧笙歌的身体往房间里去,她给臧笙歌做了好多好吃的,都是自己动的手,这才道:“快尝一下啊。”

        臧笙歌纤瘦的手腕微微的贴着桌面,这才很听话的吃了一口菜,这才放下筷子,把手放在自己的双腿上,这才笑得愈发的恬静。

        臧笙歌往旁边挪了一下视线,余光中扫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臧笙歌总能精确的记得一些事情,那天教练场涔迁吩咐的妇女中,一个说是看管酒酿的伙计。

        臧笙歌并未多言,在他心里也未曾想过孟犹怜这里为什么会多了一个男人,也许是孟犹怜喜欢,也许是她需要,但孟犹怜也说过需要臧笙歌,这些话都是贴近他无比清晰的说的。

        臧笙歌不需要她忠诚,哪怕朝朝暮暮的到底是些什么不入流的人,他都可以平淡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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