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伴随着疼痛的金和银大脑迟钝了一会儿,随之而来的就是臧笙歌的反问。

        他问:“我问你,是不是?”声音不冷不淡,却下意识的压紧了金和银的身体。

        金和银不敢确定,她微微的贴在一边,这才有些显得摸透了臧笙歌的底牌:“你吃醋了?”

        “难道我不该了解自己猎物的喜好吗?”臧笙歌说的理直气壮的,他心里藏了许多事情,比如臧横到底要做什么,自己的处境。

        “所以你就打算自己亲自尝试了?”金和银显得很无奈,甚至她低头,声音中有一种鄙视的感觉。

        “我还没有对一个大病初愈的女人下手的癖好。”臧笙歌说这句话倒是坦诚,这才站起身来。

        而此时的臧笙歌不知为什么竟然有点低沉,他随意的用手摸了摸金和银的额头,这才道:“药熬好了吗?”

        金和银竟然不知道臧笙歌背地里吩咐胡正眠帮忙熬药了,金和银甚至坐了起来,然后狐疑的看着臧笙歌。

        “不用看我。”此时胡正眠站在臧笙歌旁边端着一碗药味极重的涩然味道,臧笙歌顺手拿了过来,这才低下头吹了吹,有些看不清神色的道:“张口。”

        金和银莞尔上前,这才抬起头喝下臧笙歌喂的药,那一股药液下喉的时候,金和银低头扯了扯嗓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