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受伤不说,臧笙歌甚至连剑都抬不起来,北朝人对他缺乏信任,也拿他当敌人,而生他养他的忻州人早就已经将他看成叛徒。

        两难境地之中,臧笙歌甚至连反驳的机会都寥寥无几。

        金仪年身披铠甲,鬓角的发丝吹着在冷风中凝结,黄沙锤炼在久经沧桑的脸颊之上,手中刀剑斩杀一个接着一个的亡命之徒,最终力挽狂澜的扶住臧笙歌的手臂。

        臧笙歌掀了掀眼皮,身体的撕痛让他逐渐清醒,朝金仪年笑着:“多谢。”

        金仪年对于臧笙歌也有诸多的疑问,他本就看好臧笙歌,所以才会促成这桩婚事,可是天不由人,臧笙歌竟然对他都所有隐瞒,可今日之举又让他选择相信臧笙歌,便不会在让他陷入两难的选择。

        “诸将听令,遂携带臧笙歌撤回营帐住处。”金仪年深知要大干一场,便也没有想要退回的余地,这才将臧笙歌送到士兵手中。

        金仪年独自仗着一柄刀剑,任凭风沙扑鼻,砸在脸上无比的刺痛,他依旧不悔的血洗敌方。

        臧笙歌知晓,他之所以下来找金仪年的原因不过是有些话要说,他明白甄善美定然把一切都交代出来,就算如此北朝也并非无药可救。

        臧笙歌曾经留有一颗祛百草,种植在自己的房间内,当时只是抱有侥幸的心思,不过是想要繁衍出这种植被为忻州所用,但恰好当时与金和银逃窜出来去那边换衣裳的时候,取走了这颗。

        如今看来,臧横并未知晓祛百草的种植手法,空有那大武山采摘的那些,是不足以完成这场旷世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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