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对峙中,臧笙歌渐渐地能够看到远在一边驻留的金仪年,他脸上赫然出现比较严肃的模样,这才手握兵器极速的奔下马来,厮杀在两军人马之中。

        臧笙歌只能快着步子,刀锋一转,反刺于忻州军队,很快身形就融合在北朝军队之中,众多士兵如潮穴一般一涌而上。

        众人看到臧笙歌这般反常的模样,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而忻州士兵却已经发觉异样,其中已经有人将臧笙歌认出,回忆起臧笙歌之前山洞之中的取舍,这才猛地开口:“十殿下,你不是已经疯魔了吗?”

        臧笙歌伙同北朝军队一拥而上,他脸上带着一丝凉薄的气息,这才喊道:“你们莫要被臧横诓骗,他始终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我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不可能了,既然立场不同,那在下只能对不住是十殿下了。”

        “一个都不能放过,杀。”阴沉的声音充斥在心间,忻州的人也并非是胆小鬼,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前冲去。

        大武山的天,灰蒙蒙的尘,却震荡着臧笙歌的话,在每个人的心里贮藏,可臧笙歌终究是人微言轻,况且臧横已经知晓他的心思,便不会在给这里的人留下半点活口。

        臧横已经观望到一切,便立刻派人去寻金和银,甚至不惜花重金也要让忻州军队了结了臧笙歌。

        在金钱和利益的趋使之下,仿佛杀臧笙歌这件事情显得格外简单,不久之后,臧笙歌深切的体会到被众人逼迫到极点的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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