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染回家的时候,屋子里安静极了,秋父秋母坐在客厅盯着秋染干瞪眼,横眉冷对的,一点也看不出亲生父母的温情,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

        秋染目不斜视地回自己房间收拾行李。

        他的东西不多,除去衣物之外,秋染只带走了一只口琴。

        下楼的时候秋染遇见了秋名,对方挑挑眉,嗤了一声,“丧家之犬。”

        秋染不与他费口舌,松开了拉杆,行李箱因着惯性往前滑动几米,然后砰地一下撞上了秋名的腿,顺带着压住了秋名的拖鞋。

        秋名的阴狠表情碎了一地,“……你是故意的!”

        秋染慢悠悠地拿回了行李箱,“好狗不挡路咯。”

        “你!”秋名脸涨成了猪肝色,想要抓住秋染的胳膊比划理论,秋染灵活闪过,并不理睬他。

        秋染身形清瘦,又穿着白色的丝绸衬衫,快步躲避间似是翩跹的蝴蝶,仿佛轻轻一碰就要远远地飞走。

        秋名不自觉地有些看呆了,断了的气焰像是漏气的皮球,再也撑不起虚张声势的外表,他呐呐地放着狠话,“你也就只是个会勾人的omega,皮囊是最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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