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染微微一笑,“谢谢夸奖。”

        同为omega却没有好皮囊的秋名:“……”

        三番五次地拳头打在棉花上,秋名差点气个倒仰。

        秋染才不管他,把几只行李箱依次放到了门口后,回身看向依旧一言不发的秋父秋母。

        这是他两辈子里相处时间最久的“家人”,也捅了自己最深的刀子,最熟悉的两张脸,此刻却尤为陌生。

        秋染以为自己会声嘶力竭,可他现在竟意外得平静,甚至愿意好好地体面地给今天的闹剧画个句号。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秋染礼貌道:“我走了,以后秋家跟我没关系,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好好生活,也别来干涉我。”

        没想到被秋染先发制人,秋父厉声道:“你要干什么?多大人了搞离家出走的把戏?这一招对我们不好使!你今天让秋家丢尽了脸面,现在想起来羞愧了?晚了!现在竟然还敢耍性子了,好啊你,真是长大了,我们管不住你了,你翅膀硬了,现在硬气得很啊!”

        秋母跟着一唱一和,“哎,从小捧着疼着的孩子,怎么现在就成了喂不熟的白眼狼?秋染,快跟爸爸道歉,你这样太不应该了。今天你让我们很丢脸。”

        秋父又想起上午秋染在订婚现场的那番话,此时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不知检点,不自爱!随随便便就说开房,你一个被悔婚的omega,除了秋家,谁敢收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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