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我入党啊,到底为什么。”陈康杰情绪激动的问道。

        陈康杰的抗拒,使得关萌宇所希望达成的两项目标都沒能实现,陈康杰沒有答应会加入学生会,也沒有同意入党,他希望特立独行的保持自己的自由和特色。

        在关萌宇离开之后,何保国与赵月香都对陈康杰展开了游说,在他们看來,在大学期间,有这样的资历是难能可贵的,有人挣破脑袋都得不到,他却反而将到手的往外推,这都还不算,次日一大早,陈启刚居然从鹏城打來了电话,以半命令的口吻要求陈康杰无论如何要选其一,否则以后的假期他别想到处随意去。

        “我怎么也搞不明白,这都是怎么了,为什么大家都要在政治上如此要求我,实在是太奇怪了。”陈康杰蹙着眉头,难受的对何保国抱怨道。

        一大早,阴沉了两天的天空放晴了,吃过早餐之后,陈康杰陪暂时休息的何保国在院子里品茗,其谈话的要点依然是围绕着陈康杰在校园里面的选择展开。

        “我们都是为了你好,沒有谁会害你,我们清楚你不想与政治牵扯得太过密切,但是你不要忘记,你父亲是副省级的干部,从小你就开始与官员打交道,要将这些撇清,几乎是不可能的,既然不能撇清,那融合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学校里面的群众组织也很难说得上有什么政治性,难道你想以后有什么事找关萌宇,都偷偷摸摸的吗。”靠在竹椅上的何保国端着一杯清茶,苦口婆心的做陈康杰的思想工作。

        “你们,你们真的是赶鸭子上轿。”陈康杰郁闷的嘟哝道。

        “赶鸭子上轿也得看是不是好鸭子啊,如果是一只蹩脚鸭,那怎么赶也是上不去的,呵呵。”何保国开怀笑道。

        “问題是,轿子不是好轿子,又歪又窄,你想啊,我在学生会里头,只能干一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事情,多憋屈啊,真正想干的事情干不了,可不想干的事情还得被逼着去做,我现在想想就觉得难受。”如果两者让陈康杰选的话,他宁可选择进学生会,不管怎么样其主要是和学生打交道,为学生服务,感觉会有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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