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康杰这时候又把他说过的一点给忽略的,就是基本上沒有一个大学的学生会主席不是党员或者预备党员,再差最起码也得是个入党积极分子,要不然的话,会有很大麻烦的。

        “世界上沒有绝对的自由,所有的自由都是相对的,虽然章程规定学生会是学生的独立组织,可也得在学校的领导下开展活动,毕竟,你们是学习在校园里,生活在校园里,成长在校园里,学校对你们是有教育义务和管理责任的,你不能把这个前提给抛开了啊。”在省里做领导的人,思想觉悟就是不一样,说得头头是道,并且你还不能说他错。

        “不管怎么说,我不能清晰下决定,我要依着我的内心权衡一下。”陈康杰凝神说道。

        “那好吧,反正你是大人了,我们尊重你的决定,强扭的瓜不甜嘛,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谨慎行事,为自己的未來多预留一条路。”何保国言语深刻,似有所指的说道。

        快要吃午饭的时候,陈康杰的手机响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陈康杰沒有多想,就接了起來。

        “你就只有那么点诚意啊,怎么会有你这样沒有风度的人呢。”陈康杰还沒有开腔,电话里的庹佩兮就开火抱怨了。

        “是你啊,怎么火气那么大,上次我打电话找你的,可惜沒有找到嘛,正打算时机合适的时候去看看你呢,沒想到你就打电话來了。”

        “等你主动,恐怕黄花菜都已经凉了,上次人家和你说好的是四十分钟,结果一个半小时也沒有听到电话响。”庹佩兮的气还是沒有消。

        “你打电话來,就是为了把我批评一顿吗,呵呵,人不大,脾气倒不小。”陈康杰笑着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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