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少奇再是混混,他也不想当那种被蒙在鼓里的白痴,何况,这个秘密还极有可能与他的生命有关系,他就更要想方设法搞清楚了。

        “你问这些干嘛,你只需要承认你的罪行就行,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知道的最好别知道。”眼见那个记者想说话,警察抢先了一步,对钱少奇吼道。

        随即警察拿出自己身上的对讲机:“來两个兄弟,将嫌疑人押到拘留所去。”

        很快,就來了两个警察,他们走进去就要将钱少奇“搀扶”走。

        “放开,放开我,我不走,还沒搞清楚,我不走。”钱少奇左摇右摆的,死命不让那两个警察扭住自己。

        “你有完沒完,你还想搞清楚什么,现在是我们要搞清楚你的问題,而不是你要搞清楚什么问題,好好配合,否则沒你的好果子吃。”刚才那位警察脸黑下來说道。

        “反正我就是不走,我就是要搞清楚,记者同志,记者同志,你们是來采访我的,不能干看着啊。”进过局子的钱少奇知道,这时候和警察硬顶是沒有用的,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两位记者的身上。

        钱少奇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样抗拒,按照他进來之前的想法,那是很光棍的有什么问題都往身上扛的啊,或许就是两位记者的对话,将他的笃定和坚持给扰乱了,内心变得既不平静,而且,似乎自己是进入了一个恐惧的阴谋之中。

        “警察同志,等等,我觉得你们还是应该将真实的后果情况告诉他,他虽然罪有应得,但是,他还是有知情权的,并且,现在法院來沒有宣判,那他就暂时只是犯罪嫌疑人。”男记者或许是可怜钱少奇,帮他说道。

        两位要押解的警察在记者帮着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力道一松,钱少奇就成绩挣脱,并且理直气壮的叫嚣道:“对呀,我是有人权啊,我有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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