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啊,你不是不配合我们的采访吗,我们的任务简单完成了啊,回去剪辑一下,勉强可以用的。”男记者嘴角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狡黠一笑,随即恢复正容问道。

        “你们刚才出门的时候,谈的什么啊,什么见证历史,什么死刑啊,给我说说,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钱少奇点头哈腰的追问道,刚才的淡定和玩世不恭,一丁点都沒有了。

        男记者盯住钱少奇看了两眼,然后转向那位警察:“警察同志,难道你们沒有告诉他实情。”

        警察同志显得有些尴尬和局促:“不是我们不告诉,而是还沒有进入那个程序嘛审判环节,是法院负责,我们这边只需要搞清楚事实根据就行。”

        “这倒也是,你们可以说,也可以不说。”男记者点了点头道。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钱少奇翻着白眼,对男记者和警察急躁的左看右看追问道。

        “你听不懂沒什么,反正你都好好的,而且,你也承认了肇事的是你,逃逸的是你,这就已经够了,我们也不想节外生枝。”男记者说道。

        “不是我好好的,我承认肇事的是我可是这和什么危害什么安全,哎呀,我说不清楚,总之我和死刑有什么关系呢。”他们越是不说,越是轻描淡写,钱少奇越是感到紧张。

        他感觉到,这些人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而且还是将最关键的信息给隐瞒了。

        当所有人都知道某件事,而你恰恰不知道的话,那么就会被所有人看做是傻瓜,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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