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时牵制住了对方,雨鹙也没敢放松,南境施蛊人的可怕之处并非身手好坏,而在于那一手防不胜防的蛊术。其实少女忌惮他纨族不敢近身,他忌惮少女施蛊人也不敢过多近距离接触,尤其是目前的情况,少女想着脱身,怕是会不择手段。

        他先是用更多的空竹丝彻底控制住少女手脚的活动,然后用感知力往少女身上仔细一看,她体内果然藏有蜂蛊的母蛊,此刻和樨体内的蜂蛊相互感应,显得很活跃,感知力一扫就能察觉到。

        除此之外,身上还带着几样凶险的蛊毒。也幸好自己生性谨慎,加上有精神感知力,反而能压制住施蛊人出人意料之外的招数。

        要是现在是樨在和这少女对峙,恐怕会吃不少亏,在星河园也正是他的莽撞,才在一开始处于劣势。要不是他本身实力不弱,加上真璞胎迅速消化了毒素,恐怕他就要交代在那里。

        雨鹙凝魂聚气,在掌心聚起十几根银针,每根针的尾端都连着一种奇异的白丝,他把这些银针一一扎入少女的经脉中,一直没到针尾才罢手,可见刺入多深。那些白丝就缠在少女身上,缠绕在关节处,随着银针的没入,白丝上也出现一丝血色,最靠近银针的那段慢慢转为猩红。

        少女则觉得自己的气力弱了许多,也不知道是雨鹙封住了她的经脉,还是那些被称为天蚕丝的纨族秘术所导致。总之,她现在哪怕动弹一下都很困难。

        更让她感到艰难的是,雨鹙好像能窥探出她想趁机施蛊的意图,一个施蛊人如果被人看出来了,那本事也就废去了六七分。

        雨鹙见少女有些慌张,反而笑了起来,走到桌边重新点起灯,然后从袖中抽出一根长针,在跳动不息的火苗上慢慢炙烤起来。

        少女见状心中一慌,她不知道雨鹙是怎么看出来她体内寄生着母蛊的,现在他想要拿带有药性的长针克制母蛊,这不仅会对她造成伤害,还会让整个计划都崩盘。早知道如此,她就不该只身一人前来这里,可雨鹙又是如何做到如此胸有成竹,料定不会有人在别处埋伏的呢?

        雨鹙把那根长针烧得通红,对少女道“你在那些人里的地位不低,也难怪他们把母蛊种在你体内,依靠蜂蛊的母子关系,想必操纵子蛊很方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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