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沉着脸看着他,没有说话。

        然后长针便刺进了少女腹中,滚烫的针身一介入就把皮肉烧黏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吱吱声。

        这一针准确地刺中了少女体内的蜂蛊,药性刺激地蜂蛊难受起来,但被长针钉着没法挣扎,便在少女腹中闹腾。为此少女疼得死去活来,脸都脱了色,天蚕丝上的血色也转为黑色。

        雨鹙神情凝重地看着少女在空竹丝的束缚下徒劳挣扎,因为极度痛苦而像一条蠕虫般在地上狼狈扭动,心里有些不忍,但想到他们带给樨和纨族的伤害,便冷硬了心肠。

        母蛊难受,子蛊也不会好受,看樨的反应就知道。即使在黄粱药的作用下他有些神志不清,但脸上还是露出了痛苦之色,这还只是初生幼虫带来的反应,更不用说有的南境人体内是快要长成成虫的蜂蛊了。

        雨鹙到樨身边,用银针刺入经脉,然后把克制蜂蛊的药物喂给他,不一会儿樨就把一堆黄澄澄刚出来不久的幼虫呕了出来,连同许多不明黏液和胃液,包括今天的晚饭,一同吐在了地上。吐完以后,樨身上黄粱药的药效很快就过去了,他清醒过来以后看到地上的秽物,吓得大叫起来。

        也不怪他害怕,看着一地还在蠕动的蜂蛊幼虫,雨鹙自己心里也觉得恶心,拿起桌上的灯往幼虫身上泼满油,连带着把灯芯也丢下去,一堆蛊虫燃烧起来。

        看到它们在火中痛苦地发出吱吱声,雨鹙才少许放心,又抬头去察看少女的情况,她被母蛊折腾得半死不活,已经昏迷过去,这么一来也没就了反抗的能力。

        “雨鹙,这怎么回事?”樨完全在状态外,看到眼前的场面自然反应不过来。

        雨鹙没有立即回答他,关切道“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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