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秒映入视线范围的只有布尼尔一个人,神色疲惫中酝酿出来的全是喜色,垂落在身侧的大掌捏着一个记录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字。

        顾少卿比盛怀暖还要提前一步冲上去:“怎么样了?酒甜她……”

        “顾先生,恭喜你,因为鬼丫头还活着的缘故,东方娃娃的心理防线非常容易攻破,所以催眠很成功,但经过这些日子里的折腾,东方娃娃的身子很虚,接下来还需要耐着性子一点点的调理。”

        盛怀暖落后一步,自然瞧见顾少卿原本几乎都僵硬成雕塑的五官轮廓,在尼布尔的话语中一点点发热震动,最后发出庆幸的纯粹笑意。

        这次昏迷,慕酒甜一直到凌晨三点才清醒过来,脸色苍白如纸,透着的都是最为狼狈的虚弱感,就算是头顶上的灯光明亮,她眼前也依旧一片模糊,沙哑透了的嗓音:“水……”

        “来,喝点水。”

        隐约之间,感觉到有人把她扶起来,温热的液体通过唇瓣划入喉咙之中,鼻尖嗅到的都是熟悉的夹杂着风尘仆仆的气息。

        慕酒甜的注意力全在水上,丝毫没有注意到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谁。

        直到:“顾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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