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谈下去的余地,艾薇儿其实很想撂挑子不干的。
闻言,瞬间挑眉,有着几分不耐烦:“那就请祁先生坐吧,喝口酒冷静冷静,我还想要和个正常人交谈。”
祁睿锋没有再开口,重新坐下,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两口,红色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荡漾出足够炫目的色泽。
同时被点燃的香烟,烟雾缭绕着,将他冷漠阴鸷的脸部线条勾勒出来,深深吸了口再吐出来,他眸底的色泽过于暗,不闪不避的和她对视良久,才重新开口:“现在,你可以将她的东西拿出来了。”
似乎不敢“遗物”这两个字,祁睿锋用别的字眼来代替。
艾薇儿看了看他,又不着痕迹的瞧了眼茶几上已经被喝了一半的红酒,这才起身:“酒甜没有回国,是她托我给你送过来的,似乎还有一截头发,酒甜自己收下了,说是不能够给你结发的机会,你不配,剩下的东西全部都在这。”
一个四四方方深棕色看起来很是古朴的盒子,打开后推到祁睿锋的跟前。
耳环、戒指还有一个小骨灰盒。
和艾薇儿说的分毫不差。
那张英俊削薄的脸僵硬到森冷溢出,瞬间的起身,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来的都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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