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隔着一张茶几的距离,艾薇儿还是微微蹙眉:“现在……”
“出去。”
两个字扔下来,她微怔:“祁先生,你说什么?”
他语调几乎的波澜不惊,可眸底却翻滚到最后几乎只剩下全然的血色:“还劳烦艾薇儿小姐出去,我想要单独待一会儿。”
野兽就算是受伤了,也绝不会在外人面前露出半分的虚弱表现,通常都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独自舔舐着血迹斑斑的伤痕。
艾薇儿估摸着,祁睿锋和野兽的习性差不多。
“好的,那祁先生自便。”
转身出去,反手刚刚将门板关上,便听到巨大的声响还隐约夹杂着玻璃破碎的声音,粗重的呼吸在良久后归为一片的安静。
此时门口已经多了两个人。
艾薇儿只作为这次报仇的帮手,面无表情的靠在走廊的墙壁上,长发随意的垂落在身前,百无聊赖的瞧着自己做好的指甲出声:“应该差不多了,你们进去吧,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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