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盛怀暖应着,可一双眸子全集中在门板上,听着高跟鞋渐行渐远的声音,她伸手慢慢的到身后抓住慕酒甜的手臂,嗓音按捺着几分紧张:“酒甜,要不你也先回去吧,你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吗?”

        虽然这一年的时间里,慕酒甜的身子一直在调理,可被催眠的虚弱还没有来得及调理过来便又加了生产的虚亏。

        她至今还记得慕酒甜生产那天的慌乱和危险。

        甚至巴特莱差点都要砸了医院急诊室,他的眸从漆黑变为猩红一片,骨节分明的手指直接将矮他半头却胖的厉害的医生狠狠提至双脚离地,撞在墙上,嗓音锋利的几乎可以杀人:“什么叫没得救了,我告诉你,如果我女儿活不了,我让你们整个医院都跟着去死,听见了没有……”

        后来,铤而走险,直接皮下注射了足足5毫升的肾上腺,才将人从死神手中抢救了回来。

        孩子是没有事,可慕酒甜却足足在icu住了一个月才被准许换到普通病房,两个月后才允许下床走动,甚至是现在也不能够情绪起伏过大,或者是长时间的辛苦。

        说实话,慕酒甜的确有些不太舒服,脑袋晕晕沉沉的,眼前还时不时的全黑一瞬间,素白手指按了按眉心,不太放心的开口:“你一个人可以吗?”

        “当然。”

        “那我就陪你到门口,一会儿你开门我看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我就先走。”

        盛怀暖思考了下颔首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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