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被微微打偏过去,舌尖舔了舔被打了的嘴角,薛夕景的五官携了全是冰凉的冷漠。

        他从出生便是高高在上的薛家大少,就算是薛家曾经一度出现了那么严重的事故动乱,他依旧没有受到任何波澜,可以说迄今为止的三十年里,除了曾经深爱却失去的女人外,他事事遂心。

        更不要说,有人敢掌抡过他。

        而今天,艾薇儿这是第二次。

        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的女人沉静却有着独特的活色生香,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来的女士香烟,点燃后用一只手夹着,挑眉仰脸,眯着眸子:“薛先生,这巴掌是警告你对女士的不尊重,我是亚伦家族的家主,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青妇,也真不知道你当初的女人是怎么容忍你的,自大的像是个精神病,如果没钱住院的话,我应该能够施舍给你一些。”

        字眼刻薄。

        薛夕景眯起了眸,似乎也是动了脾气,身侧拳头攥紧的开腔:“艾薇儿,你再说一遍试试。”

        “什么毛病,听一遍侮辱还不够,上赶着犯贱听第二遍?”

        毫不犹豫的讥笑,烟灰随着手指的抖动飘飘洒洒的在空中飘散着,她斜睨着他,在他准备发火之前,小手随意一扯,伴随着“撕拉”的布料撕扯声,将礼服的领口生生撕到了肩头。

        身子半倚在身后的栏杆上,融合着几抹性感和慵懒:“也用不着去别的地方,还劳烦薛先生睁大你的狗眼瞧瞧,我的肩头到底有没有什么心型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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