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肌肤干干净净,在灯光和月光的融合下,滑腻的如同上等的白瓷,别说是胎记,就连毛孔细小的几乎都看不见。

        男人眉目间的褶皱瞬间加深,不可置信的想要伸手:“不可能……”

        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块地方,他曾经爱不释手到每次都要抚摸啃噬的。

        凝眸将他准备不老实的手拍掉,女人皱着眉头冷声着:“薛先生这又是准备做什么,从一开始就非要说我是你曾经的青妇,刚刚又想要看我肩膀,现在又准备摸,一会儿是不是准备和我说上个床试试感觉啊?”

        瞧着他瞳孔缩起眉目阴沉的俊脸,艾薇儿嘲弄的慢慢笑,就连香烟掉落在地上都没有发现。

        心型胎记,当然没有。

        那场爆炸中,就算是她提前安排好了一切,氧气罩、潜水装备和几千米外的潜水艇,可是爆炸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她肩头和大腿上很大一块皮肉还是被炸飞的碎片剐蹭的血肉模糊。

        那块胎记便是削掉的皮肉之一。

        也许就是上天注定,让她和曾经的过去彻底的一刀两断。

        赤果着肩头,细白的手指从额际缓缓的插入自己的发中,舒缓着长期紧绷的精神,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她慢慢的笑:“现在确定我身份了吗?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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