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做什么?”

        顾少卿的视线和他对视了几秒钟,突然间的坐下,单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俊颜隐匿在短发的阴影中,让人看不清楚表情,只觉得姿势矜贵又优雅。

        头顶上的灯光在祁睿锋的镜片上反射下淡淡的白光,他闻言面无表情:“这似乎不关你的事情。”

        “那我走与不走,也不关你的事。”

        甚至不需要慕酒甜从中搅和,他们两个人自己便吵了起来。

        祁睿锋眸底绽开的全是细细密密的恼意,深邃的眸底似乎明白似的,在顾少卿和慕酒甜之间游移着,随即开口:“你别忘了,某些人的事情你没有资格去管。”

        慕酒甜的脸色瞬间便是一凌,却捏着药单,没有开口。

        “前妻和前夫的关系,说好听点曾经是夫妻,也算是一夜夫妻百夜恩,就算是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是好的,谁有点困难便帮上一把,只可惜……”薄唇微扯,所有人听得很清楚,他字字中都暗藏着的都是讥讽的意思:“只可惜前任就像是已经死掉的故人,偶尔清明的时候祭祀一下也就是了,哪儿还有诈尸不断在眼前晃荡的存在。”

        一席话,顾少卿去端帮佣刚刚送过来的茶杯时,没有丝毫的紊乱,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搁在膝头,抿茶又斯调慢理的开口:“你过来是为了昨天的事情?”

        “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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