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伯慈爱呵呵笑了,道:“是自家人怎么喝都没事,刚才我一时没想仔细,还以为是贼人呢!”

        程天源歉意道:“三伯,真是对不住。您这边没电话,我们来找您也很匆忙,没事先说一声。”

        “不忙不忙。”三伯坐了下来,微笑道:“我刚才瞧见凌凌,见她睡得沉,也就没吵她。你们是一块来的吧?今天怎么人这么齐?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薛衡连忙倒了一杯茶,恭敬递了上前。

        “三伯,您渴了吧?先喝口茶,听我慢慢给你说。”

        三伯接过抿一口,慢慢喝着。

        薛衡则压低嗓音,将自家媳妇在单位受的委屈还有他们三人冲动撂下的狠话都一一说给三伯听。

        程天源有些不好意思,低声:“三伯,年轻气盛,年纪不大,还不怎么会忍气吞声,说的话也不怎么客气。”

        “不。”三伯微微一笑,将茶杯放下,“咱们是去单位上班,不是去受气的。再说,阿芳是去电力局上班,不是给她的办公室主任上班,不好任人拿捏。读书人贵在有气节,错了咱们得改,不是咱们的错却要我们受罚,那就说不过去了。现在已经不是老社会,什么奢靡作风什么做派都要不得。现在是经济社会,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你有本事过好日子,那便是你的本事。咱们没偷也没抢,为什么开不得豪车,住不得好房子?”

        薛衡哈哈笑了,痛快道:“我也这么想!三伯说得太有理了!”

        “但你们也确实冲动了。”三伯解释:“阿芳的单位毕竟在那里,职位和档案也都在那边,临时这样撂担子走人,没确切的工作调动下落就不干,这样会有工作时间空缺——得赶紧想办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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