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暖看了看大殿之上,现在大概的就分为三个派别。一派是蔺国侯府的。一派是深明大义之士,持身裴老将军。还有些明哲保身的,虽看出个中端倪,却不多言。

        “小姑娘,你口口声声说是侯爷构陷的裴老将军,你可有什么证据啊?”一人上前问道。

        卫柔把目光转向此时正襟危坐在大殿上的离王,说道,“当日的案子非同小可,王室定存了当年的卷宗,和那份构陷的书信,王上不妨取来给熟知裴老将军的人看一看,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

        “什么意思?”已有人问道。

        “当日父亲迫不得已虽仿造裴老将军的笔迹,写了那份书信,可父亲虽能够仿照裴老将军的字迹,却始终不了解裴老将军,在那份书信完结处落笔裴老将军署名之时,工工整整写下了裴老将军的名字。”卫柔道。

        这话听着没有什么不同,所以下面有人议论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可了解裴老将军的一个老臣已经站了出来道,“裴老将军在世的时候,曾有个习惯,书信落笔署名之时,习惯在他的名字罡字上面多写一笔。此番做法不是他不会写罡字,而是裴老将军常年征战在外,就是怕有人居心叵测,假借他之名传递假的军报等,便养成了这个习惯,而这个习惯只有熟络他的人才知。”

        此话一出离王的眼帘突突的跳了两下,有些紧张。裴老将军的这个习惯,知道的人甚少,即便是连先王上也恐怕不曾知道。

        卫柔接着道,“不错,所以,裴老将军到底是不是被构陷的,将那份书信取来一看便知。”

        众人议论纷纷,大殿又一片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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