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懵然的白晚舟和形容枯槁的春花,南宫丞一时间也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晚舟的表现就像失了心,方才片刻发生的事,她已经毫无记忆了。

        南宫丞恶狠狠的看向春花,眼底净是凶戾,“你对她做了什么?”

        春花咧嘴发出一声笑,笑声如久置落灰的嘶哑琴弦,听着就叫人毛骨悚然浑身不适,“你不是看见了。”

        南宫丞扬起剑,“不见棺材不落泪。”

        白晚舟压住剑柄,“你疯了,怎么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

        南宫丞低头仔细看白晚舟一眼,只见她神色泰然,面色红润,连眼底都澄澈干净,确实是一副丝毫不受影响的样子,不由有些疑惑,“你……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白晚舟活动了活动臂膀,“没有啊。”

        春花鄙夷的白了南宫丞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媳妇得的是老婆子的本命金蚕蛊,多少人为了它争得头破血流甚至丧了命,你倒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本命金蚕蛊是什么东西?”

        南宫丞和白晚舟声调一致的发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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