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长见识短!”春花又是一声嘲睨,“本命蛊都没听说过!那是老婆子我还在娘胎里就开始炼的蛊,蛊虫代表着老婆子的修为,我修炼了整整一百年,这蛊也蕴含了我百年修为,虫在我在,虫亡我亡。”

        南宫丞一脸不信任,“这么重要的蛊虫,你为何要渡给小舟?”

        “你以为我想给她吗?”春花叹一口气,眉宇间又凝结了怒霜,指向床上的丁大夫,“若不是这小老儿干的好事,我已与蛊虫合而为一了,轮得到你媳妇捡这个便宜?被他那么一捣乱,我冲关失败,修为大减,可这蛊虫的修为却未倒退,它需要更饱满更充足的养分供给,我的身体养不了它了。”

        南宫丞眼底也冷意狂卷,“你拿小舟的身子养你的本命蛊?”

        春花嘿嘿笑两声,“她一个破了身子的妇人,哪里养得了我金贵的金蚕蛊?”

        此言一出,连白晚舟脸色都惨白起来,她抚向自己小腹,微微颤抖,“孩子……”

        南宫丞拳头紧握,额角青筋爆出,“我们的孩子若有半分不测,我拿你的命祭天!”

        春花翻了个有气无力的白眼,“小孩家家的,无知我不怪你们。”

        事关腹中两个胎儿的生死,白晚舟无法淡定,“还请婆婆明示!”

        说话间眼底已经含了湿意。

        春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本来打算好好急急这小两口子以报冲关失败之恨,见白晚舟婉转娇啼的,就有些不落忍,“哭什么!搞得好像老婆子欺负小孩子一样!你们不要告诉我,连金蚕蛊都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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