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却是诸葛亮初次见到此人,他认真的打量了一番,倒是个仪表堂堂的美男子,只是,诸葛亮依旧很不客气,“刑府是怎么回事??满公离开还不到几个月,怎么就有这么多人上奏,要求洗刷冤屈呢?”,听到诸葛亮的询问,年轻人附身说道:“回令公,这些人是认为满公在位时,判的过于严重,以为新仆射力弱,欲欺之。”

        “哦?那为何不处置?”

        “若是令公能以我为仆射,我倒是可以改变他们的想法。”,年轻人不卑不亢的回答道,作为一个左丞,他又没有仆射的权力,让他如何来解决这些事情呢?难道要他来重审?

        诸葛亮倒也不是刻意要为难这个年轻人,他点了点头,眯着双眼说道:“那便等曹仆射前来再说罢。”,他说着,又问道:“怎么,在雒阳可还习惯?”

        “还好。”

        “有时日去皇宫见见天子,为亲者,不可无礼。”

        “谨喏!”,年轻人附身一拜,方才迅速走出了此处,诸葛亮笑了笑,这个年轻人倒也不错,他原先还在担心,在自己离去之后,庙堂诸多政令都会陷入泥潭,不得前进,可是,在提拔了很多年轻人之后,诸葛亮又仿佛看到了希望,方才那个年轻人,只有二十多岁,却已经是表现出了不错的才能。

        他唤作羊祜,字叔子,乃泰山郡南城县人,这也是诸葛亮与他亲近的一点,另外,他的背景也不小,他的阿父羊衜,乃是诸葛亮在门子学时的同窗,另外,他还迎娶了蔡氏,也就是大儒蔡邕之次女....蔡皇后之妹,而他的耶耶,也就是羊续,所谓的羊续悬鱼这个典故便是发生在他耶耶的身上。

        或许是因为他的背景,庙堂群臣对于这个年轻人怀着不小的恶意,因为他太过年轻,要知道,庙堂这次提拔很多年轻官吏,却也是三四十岁左右的,甚至还有五十岁左右的,这些人在庙堂里算得上是年轻,而羊祜,他都不能算是年轻,只能算是年幼,不过,满宠对他很是看重,认为他文武双,将来定然有一番大作为。

        当今天子的确是轻松了很多,因为有群臣帮着他来批阅各地的奏表,甚至是商谈国事,他只要最后点个头就好,可是在尚书台内,尚书令的压力,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得到改善,反而是更加的沉重,侍中台的大臣们很多,他们定下了不少的政令,要求各府执行,而各府在执行的途中,都是需要与尚书台汇报,诸葛亮只能一一看着他们的进度,有些时候,他还需要帮着解决各府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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