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日子里,他想尽了一切的办法,也没能将袁席拉下马,无论是新上任的侍中令曹丕,还是诸葛瞻,袁耀等人,都没能帮得上忙,甚至,曹丕那厮对于袁席非常的尊敬,说什么袁席稳重,乃庙堂之幸,呵呵,不就是因被袁家举荐而做了侍中令,一丘之貉,一丘之貉啊。

        诸葛恪一盏一盏的饮着酒,双眼血红。

        袁席就没有这样的时日来饮酒了,正在书房内处理着各地的奏表,忽然间,一个巨大的阴影遮挡住了阳光,袁席下意识的眯着双眼,抬起头来,刘懿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面前,眉头紧皱,看起来有些肃穆,袁席笑了笑,这些时日里,只有一个刘懿,算得上对他多有照顾了。

        其余人,就是天子,心里也是看不起自己。

        “刘令公?”,袁席站起身来,朝着他一拜。

        “好了,周围又没什么人,就勿要摆架子了,我是来跟你问进程的祭烈大典如何了?”,刘懿说着,惬意的坐在了他的身边,袁席连忙从案牍下拿出了数篇文书,一一翻开,方才说道:“已经差不多是准备好了,若不是陛下催促,这次能办的更好的,可惜”

        “你又不是不知道陛下的性子,陛下想起了要做什么事,谁能拦得住他啊?他又那么着急。”

        “不过,此事的确是有些不妥,若是要祭拜”,袁席有些为难的说着,刘懿冷哼了一声,说道:“办妥就是了,其余就不必多说了”,他说着,看了看袁席所制定的大典仪式,方才点了点头,他也没有在这里待上太久,看完了这些,便就离去了。看着他离去,袁席再次长叹。

        不愧是孝康皇帝的子嗣啊,与天子一个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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