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拱了拱手,面前这人,正是袁府之中管事,管事有些激动的打量着面前的袁术,看着与先前截然不同,浑身都冒着一股英武气息的年轻将领,他心里也不禁感慨,他说道:“少君,许久不见,不知可能抽出时日,前往府中,与家主一见...家主时常提及少君,心里甚是思念...”

        听到他这么说,袁术沉默了片刻,方才说道:“无有军令,不敢擅离军营...你且回去,告诉阿父,最迟明年,我便向校尉请假几日,归家探望,明日,我便要率军返回凉州了...此时,也来不及请辞了...”

        “唉...”

        老管事听闻,只是摇着头,没有言语。

        袁术返回营帐,士卒们没有询问,这几日,前来寻找袁司马的人很多,先前来了个傲气十足的小胖子,袁司马那是急忙出门迎接,两人在营帐内寒暄许久,那人方才离去,之后又来了一位年轻士子,还送来了几辆车马的石炭,今日又来,看来司马在雒阳内的好友还是不少啊。

        到了次日,袁术率领士卒,返回凉州。

        而国库获得如此海量的财富,王符立刻便坐不住了,他向天子提议,从国库拨出钱财,在边境地区进行开垦耕田,为幽州,三韩,贺新二州,送去铁犁耕牛之类,另外,还要取出一些钱财,在这些地区建造房屋,帮助百姓们度过寒冬,对于其他地区,理当采取轻税免赋等举措,来鼓励当地的发展。

        听闻这个消息,闻人公好比被踩到了尾巴的狸猫,一蹦三尺高,险些与王符厮打起来,最令他痛苦的是,天子竟然接受了王符的提议,对地方上有规模的实行了轻税免赋的举措,国库的钱财又朝着四周散去,闻人公欲哭无泪啊,早知如此,当时就该弄死王节信啊!

        不过,后悔显然是没有用的。

        在得到了庙堂的资助之后,全国各个地区都迎来了一次新的发展,百姓们家里都开始有了存粮,甚至是些闲钱,这已经是近百年内未曾有过的情景了,而这些则是进一步的鼓励正在发展之中的手工业,很多地方市的规模发展起来,苛刻的商税,也没有能压制下这样的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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