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浩自己也说不好这么做是对是错,上一辈子,自己是民,心里想的是什么?想的是政策能更好一些,想的是能够得到更多的好处,当然,也有过不劳而获的痴心妄想。

        然而这一世,虽然并非是站在那个最高处的人,可从一个国家的角度来说,民不可愚,同时,民也不可懈怠。

        不是所有人都有着高尚的情操,也不是所有人都有着清醒的头脑的,一方面,杨浩希望民可开智,知道天上没有神仙,也应该知道,统治者并非什么真龙天子,另一方面,还要让他们清楚,自己能得到的,要靠着自己的双手和头脑一步一个脚印的去做才可以。

        社会是现实的,永远都是如此,平等?并不存在,这不是根深蒂固的阶级产生的,而是因为人是不同的,一样米养百样人,做一件同样的事,总会有人脱颖而出,和别人得到的结果是不同的,这才是不平等的根本。

        别说什么在起跑线上就已经输了的话,固然有起点不同,然而当说出这句抱怨成分更多的话的时候,或许就已经输的的彻底了,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人文学,怎么也不好做下一个定论,就像这世间很多事情一样,存在着双面性,甚至多面性,每个人,每个角度,看待出来最后的结论都是不尽相同的。

        杨浩知道,自己现在也是在摸着石头过河,是不是真的能按照自己所想发展下去,不敢保证,但总要做,想到了就去做,成不成的再说的,今天不做,百年之后是会后悔的。

        杨浩不清楚未来会如何,就如同欧阳澈也不知道教坊到底能起到什么作用一样。

        “德明,为师要你调用教坊中最好的人来编一场杂剧出来。”

        “杂剧?老师,您是要亲自编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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