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算难喝,就是不知道,按照这势头,喝上十天半月的,是药三分毒,可别真的怀个胎。

        晚上夜放一回府,花千树就忍不住向着他吐苦水。将付缓缓今天是怎么迫害自己的罪行说得十恶不赦。

        夜放一直极有耐心地听她讲述,花千树一句话做了总结:“现在的我完就是水深火热。”

        夜放理所当然地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以后你就不用嫌捂着棉花包热了,而且没有人会再怀疑你。”

        “现在天气已经不热了好不?”花千树轻哼抗议:“我今日可是差点埋骨荒山呐,以后这样的刺激还会有,下一次可就没有这样幸运,被你未卜先知了。”

        “什么未卜先知?”夜放疑惑地问。

        “那个庵主难道不是你提前安排好的吗?”

        “我哪里认识什么庵主?更不知道你们今日去了哪里。”夜放一口否决了:“应当就是医术不够精湛,信口开河而已。她们这些人说是出家之人,其实惯会看人脸色,骗取布施的。”

        花千树一想,倒是的确是这个道理。

        就冲着自己这人缘,除了夜放,又有谁会暗中帮自己?

        愁眉苦脸地道:“她倒是信口开河,可是老太妃却当真了,还专门派了两个婆子过来伺候我,那不是迟早露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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