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放任秋夜里的潮气在上方漂浮,然后落在眼眉上,头发上,逐渐凝结成水珠。

        花千树猜不透夜放在想什么。

        夜放同样也不懂花千树的心思。

        夜的寒气越来越重,花千树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夜放起身,将她连人带衣服都抱在怀里,然后走到马车跟前,将她轻轻地搁在马车里,细心地放下车帘。自己转身跳上马车,然后驾车回城。

        回到王府的时候,花千树已经穿好了衣裙,将一头秀发松散地固定在头顶,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沉默地走下马车,再次拒绝了夜放的搀扶,径直进了府门。

        两人分道扬镳。

        谁也没有跟谁说话,更遑论是道歉。

        花千树第二天醒来,便换上了一身利落的短打扮,直接去了夜放的练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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