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放与周烈便告退,客套几句之后,自己径直出宫去了。
花千依回到王府之后,便病倒了,开始高烧不退,满嘴说着胡话,带着惊恐。
她是被吓到了。
程大夫来过霓裳馆,下了针,开了方子,药炉上便滚开了苦涩的汤药。
老太妃听闻了整件事情经过,也觉得惊心动魄,眼巴巴地盯着花千树,将她从头到脚地打量了几番,确定她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身子无碍,方才长舒一口气。
这些日子里,真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没有个安生日子,这令老太妃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觉得心惊肉跳。
她唯恐花千树这样一番折腾,再对腹中胎儿不利,再三叮嘱,让老程头一定要开最好的保胎药。那两个伺候婆子,老太妃也是疾言厉色,就唯恐有一点差池。
老程头同样也是心惊肉跳。
每次来霓裳馆,简直就是比上坟还要心情沉重。
他是眼巴巴地计算着日子,盼着夜放早一日有个了断。究竟这孩子是落胎还是狸猫换太子,总是要有个章程,也好让他心里有数。这心惊肉跳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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